没错,一个月前2012年2月19日,星期天,是UPSI对垒UTHM。
第二次交战。题目为:来届大选,国阵继续执政中央的最大敌人是自己/民联。
在马大BK203,Blok U,faculty Engineering的第七场外围赛赛事。
评审:陈承杰,谢春荣,迦玛
我再次也是最后一次担任三辩的位置。是个法庭式盘问(发盘)的盘问辩手。
也要感谢傅雷康文学长,之前那么坚持和严厉的鞭策我。
把我平时由无厘头,没逻辑的死胖子,训练成有了少许个人见解和逻辑有些许紧密的思维。
因此,我在这次的全辩13,我得到了,全辩第七场外围赛的单场最佳辩手荣誉。(也是我大学辩手生涯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最佳辩手荣誉)
成绩?当然我们技不如人。对不起,我的队友们,我不是嫌弃你们,更不是对你们没有信心。
也不是要怪罪你们。只是我想正视和直接一针见血的说出来,虽然有点难以接受。我们根本不是辩论的人,更不是辩论的料。我们不能为了辩论,每天一放学,一空闲就找资料,讨论和筹备辩论。我们更不能即时演讲和写稿。我们最不能接受在没有完善的架构时做模式赛和自由辩。(虽然这次我们有些许进步了)
对内,我们是一盘散沙。对外,我们更不是很认真的去友谊赛。无论筹备友谊赛还是交流。我们都没诚意和用心。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辩论,最后我们都是很累,费时又费钱。我们不能像马大和博大一样,可以出钱出力的去和新国大和南洋理工进行训练赛。我们更不会抛下身段去和辩论界的人,政治界的人打交道。就算说的只是空话而已。(虽然我都常常在做这个事情,但是只有我去接洽是不够的)。我们的步伐并不一致。或许大家都是“感觉型辩手”,都是已感觉而行。但是就是这样我们输了。
虽然战败了,你们哭的比我更加伤心,更加的愧疚。我却在战败的时候麻木了。我对你们说我要去KL的overtime喝酒。其实最后我自个儿,在KL流浪。在阿hee放我在old town后,我自个儿在那里背着一个书包,穿着一件大衣,在附近的兜了很久。直到表妹的电话打来,我才回神。
在兜的时候,我想起第一次在全辩12的时候的我,想起我之后的每一次和每一场的友谊赛和正式比赛。又想起和学弟嘉俊和慧晏一起看我的辩带,一起批评我的辩论技巧。想起我被康文学长骂,还有和淑君吵架说不服我。还有被佩洁点醒我的要有责任,被雪丽鼓励要振作。还有被我出气的彩萍。辩论社给我的每一画面的记忆,不停的浮现。在大学里,幸亏我加入了辩论社,成为了辩论的一分子,我读了很多书,学了很多知识。有欢喜,有哭泣,有愤怒,有斗嘴。
虽然不舍,但是我觉得我是时候要放弃和放手了。我对辩论真的是时候说停了。到了大三的今天,我真的无法再像其他大学的辩论社把自己升格为教练,去训练别人了。因为我们真的后继无人。与其垂死挣扎,倒不如我直接了断,表明立场。我选择退出。虽然很不负责任,但是我的肩膀真的不想再扛关于辩论的事情了。
因此在我们输掉了全辩13的入场卷的时候,我麻木了,我毫无感受。就连站起来回敬我得最佳辩手的鞠躬都显得僵硬。我们UPSI从康文那届辩论到我们这一届,已经3年了,在辩坛有人记得我们吗?当时的观众是隔壁第八场的多,回顾赛事照片,有多少张是记录我们曾经奋斗。在敦辩和亚太赛,我们也是被忽略的一群。主办当局的道歉,我们很大方的原谅。但是最后的事实是,我们根本没有给人留下印象。全辩12,凯涵学姐说我的辩论技巧没给人留下印象。2年后,全辩13,虽然我得了最佳辩手,但是我依然认为我还有UPSI辩论队同样没有给人留下印象。我们始终被遗忘,我不能接受同时也不能作出努力改变,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。
最后,我想说全辩13,是我结束大学辩论生涯的同时,是我们UPSI辩论社命数已尽的时刻。未来的3届大学收生,没我们的份,因为不收教育系的学生。同时我们的语文学会将被改制。种种的问题,已经注定我们辩论社被遭殃了。辩论社若不会倒闭,那么也是穷途末路了。对不起,我想对UPSI辩论社的所有成员道歉,报道了最残酷的现实。真的,此时此刻的我,真的无法再为辩论社做些什么。I am Quit。
你好,我是UPSI辩手。
辩手:陈潮庆(KING)
类型:极端型辩手
辩位:三辩
记录:全辩13单场最佳辩手,没有赢过一场辩论。
擅长:归谬,极端式反驳,深思。
优点:
1 可以很自信的陈述论点(前提掌握比赛节奏)
2 可以归谬对方(前提听懂对方的逻辑)
3 不依赖稿件,可以用自己的方式陈述论点(前提掌握好概念)
缺点:
1 缺乏一般辩手需要的常识,知识。
2 场上怯场无法自然如常。
3 无法句句精简,道出重点。
4 缺乏积极能动性。
总结:极端型辩手,表现不稳定,极端优劣。需要再多培训,以便达到表现稳定。
正式退出辩论。谢谢支持。
文:KING潮庆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